小叭🎷

ut主坑,新入off坑。(十月之前不开车)
杂食,码字的,产出多为各au的papyrus中心,也尝试不ooc的batter右。
感谢亲们的关注推荐小心心!

【帕水仙】空无一物(上)

*CP为swap!papyrus ╳swapfell!papyrus(烟枪财迷/双烟)
*双烟dust化,灵感出自 @Nacha 的双烟dust图
*神逻辑,ooc,个人理解成分大,GE线有捏造
*未完
*这是一个各世界线的player为了让自家审判位dust化而展开的恶趣味比赛

或许每一个背负了审判之名的lazy brother都有那么一种自来熟的魔力——或者说相比于魔法,更近似于本能的能力。
浪漫了说叫恰似故人来,杯酒相碰都能撞出个一切尽在不言中。可若把话说开,不外乎是一个似曾相识,是轮回下一圈一转给碾细碾碎的过往。每一丝记忆都携着动容,每一分往事都挟着悲愤,可在沉重而执拗的轮回来回碾压下,总磨了一摊虚无的灰。
这个道理他们都知道,而且可悲得忘也忘不掉。不然怎么说叫本能?
财迷已经记不清自己当了烟枪这家伙多少年月的炮友,或者说他不屑得记——不幸灾乐祸就已经很难了。所以他也不记得这和自己相像的倒霉蛋对自己的好或许是出于真心,他也不相信这玩味的苟且说不定就真的发自内心。
谁叫光是相信自己支撑下去就已经很难了呢?
谁叫光是在那么糟糕的世界……光活下去就已经很累了呢?
所以在一次醉酒后,财迷嘻嘻的笑,笑得颤抖,几乎拿不住晃着那点酒液的杯底。原因仅仅是那烟枪的告白。
面对这一腔难得的真情流露,财迷不气不躁,不急不缓。愣得像是时间卡住了似的,一秒,两秒,这才借着酒劲噗呲一笑。看似玩味无赖,实则狼狈无奈,似呛了一口岁月沉淀的佳酿。吞了唯恐烧喉,吐了又是不舍。于是只能这么瓮瓮的吊着。
可烟枪哪里给他这么唬弄,得不到回应不由分说的把财迷勒进怀里。一个深吻,橘色的魔法荧光舌头勾得财迷只能忙不迭的吞咽,云里雾里中听那烟枪又问了一遍。只是这回他亲得狠了,再开口又有那么一丝不复风雅的狼狈在里面。
口腔里勾来的苦涩酒味挥之不去,他干巴巴的开口:“得了吧别装蒜,你这家伙难道还会拒绝不成?”
财迷想了想,可酒太苦而身已醉,而本该吞咽下去的苦水又被那橘色的舌头偷了一半。照理说有便宜不占亡扒蛋,有乐子不找镶八老。他应该是答应的,可他最后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哭笑不得的凑上去再索求一个吻。被烟枪反过来给按老实了,反把自己搞得醉鬼一样委屈,嘤嘤呜呜的不知说些什么。是控诉的还是骂娘的,另一个告白者凑过去也没能听清。
烟枪当他是醉了,心情复杂的放松了压制的力道。跟一个醉鬼较什么劲呢?醒的来吗?
不料那醉鬼啪的翻过身来,手肘撞倒了小半罐的酒,流了一滩。这才眼睛一亮的要把头撇过去舔,烟枪眼疾手快的拦住了,才要抱着挣动不以的财迷叹口气,又停住了。那财迷用枯黄的指骨沾着酒液,要醒不醒的糊弄了几个字在地上。寥寥草草的四字“不盼轮回”,却看得烟枪久久不语。
跟一个装醉的家伙求什么生生世世呢?醒不来的。
那时候的烟枪自以为经此一遭,不该大彻大悟也该消停一段时间吧。可他真正醍醐灌顶却是在后来。
“这个世界很糟糕?不,这个世界很美好。只是一想到这样一个大好的世界,我永远无法获得,我永远无法参与,不就很不甘心吗?”
后来,那个人类。
沾满灰尘的人类,拿着刀,倒在烟枪面前。
“既然如此,我究竟为何充满决心?真是讽刺,这种介于诅咒与力量之间的玩意就是一个笑话。而作为一个双关冷笑话,save(拯救/保存)说不定还比它更好笑一点。”
“……说完了吗?”
而居高临下的在人类面前,同样是沾满灰尘的烟枪。
手中的撬棍还在滴血。
“难得你这回愿意听我废话,就让我多说会呗,”倒在血迹里的人类嘶嗬嘶嗬的喘着粗气,小心翼翼的,不让倒淌的血呛着喉管,“——所以,我和其他世界线的player进行了一场比赛。比的正是谁能够让自己所在次元的审判者们,真正的感受到美好。并且藉此去拯救剩下的……”
罕见的,烟枪像是动摇了,又像是困惑。只是他不确定自己所做是否合理,是否符合自己为守护而杀戮的初衷,于是姑且将信将疑的再次用力殴打已经面目全非的头部。
遭到敲打的人类反射性的挣动了一下,反应更加微弱。声音也变得更加痛苦:“是我输了。我本就没想赢——像你这样,麻木的虚无怪物,早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利己,只会一再逃避……怎么可能知道,美好。”
“但你没输,只有你还有LOVE,LEVEL……有我带给你的美好,你就不会输。就可以去拯救其他的,同样遭遇的另一些自己……”
哐。
伴随撬棍挥下的是灵魂破碎的声音。之后,烟枪顺便将叼着的整根烟轻轻吐出,扭头就走。
若是平时,他说不定会停留一会儿。等待一切归零的天旋地转,才再次充满决心的以尘为妆,固守自己“为了避免最坏的结局而做出一个更坏的选择”的觉悟。可他没有,得知这个情报后烟枪只是逃避一样,来到了仓库里的机器之前。
“是时候去见见老朋友了,对吧?sansy.”烟枪疲惫的笑着,抹了一把眼角,“这次的事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我会很快回来。”
——反正save也只是一个双关冷笑话,你会听腻的。
他这样解释给自己。输入了一个坐标代码,又来来回回删改了三次,终于把自己弄得不耐烦了,这才深吸一口气把随手挟着的撬棍抛到一旁,才把身子凑过去,颤抖的对着start按钮一把砸下。
那是财迷所在的地方。
——或者说,烟枪来到的是一个财迷曾经所在的地方。
想出这么个比赛的家伙实在可恶,把自己逼到这地步的人类也是可恨。可直到面对这么个烈火熊熊燃烧的雪镇,烟枪才觉得真是混蛋至极。
——这得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让那个冷漠无赖的贱痞子做出这样的事啊。
“第一次,那家伙只杀了我那败家的弟弟。我骂了他一顿,他默不作声的选择了重置——再一次,又再一次选择了让我的弟弟成为气急败坏的碎片。”仿佛是作为烟枪脑中的回答,火海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如自地狱,“我不知道他杀了多少次,直到他突然对沉默不语的我开口:如果我一直所做的对你来说不是一种解脱,那你为什么习惯了呢?”
烟枪抬起头,拖拉在地的撬棍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第二次,不得不说他做的高明多了。他没有伤害任何怪物,直到结界足以被打破之前才提议,让地底的怪物都先来学习人类的礼仪。而来到地上之后,他会当我们的怪物大使。于是我们大家便自作主张的学了起来……可那家伙做的,只有不断save and load——每当我们离出去只差一步时,他便让我们重回学习礼仪的状态。”
熊熊烈火中出现了一个佝偻的影子,如涅槃的恶鬼。
“当然这没怎么……说实话,这比起之前循环的轮回好多了。每天都能见到生气勃勃充满希望的怪物们,大家都在为自以为触手可得的未来充满活力的张罗。所以我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有怪物发问『哎呀总觉得这个似曾相识啊,是不是之前提过了?』『我也这么认为!但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接触人类的知识啊。』……让时间线被察觉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我不认为其他的怪物一时间能接受自己在不断轮回不存希望的事实。所以我找上了他。直白的向他说明来意后却见他一下子跌坐在地崩溃的大哭,断断续续的告诉我自己之前对全地底的怪物做过罪无可恕之事,若是出去也怕是不得善终。一边说着对不起。而我那时也是不疑有他,无奈的想着真是麻烦大了这不我也得帮他一把吗。一边把他拉起来准备从长计议,可下一刻他却猛地用刀捅向HP只有1的我。”
影子走近,是一具骷髅架子,手上提着个灌了油的壶,整个身子像被火给削薄了一层。
“我的记忆在这一刻断层了。再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已经扑进我怀里,在耳边低声告诉我『还记得我把你杀了之后吗?取得你的灵魂后我很容易穿过结界,向外面的人类哭诉了在这的遭遇。因为我的处境和穿着,他们相信了我。用人类的科技破坏了结界,轻易进入了怪物的王国,血洗此地,让地底别无他物。』”
身上带着褐色灼伤痕迹的财迷在烟枪面前站定。他无视了烟枪手中血迹斑斑的武器,正如烟枪也无视了他手上被熏黑又凹下一块的油壶。
“我下意识也刺穿了他的心脏。他脸上诡异的笑容还没退去,眼里有着让我不解的震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副表情,直到我顺着他已经无法移动的目光看去,undyne的监视器正对着我。”
LV19的财迷似乎想扯出一个微笑,未果,本来就是笑嘻嘻的骨颊似乎因为灼烧而衰败了下来。反倒是烟枪这边,无奈的将咧露的齿无声张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地底再一次陷入了绝望,而我成为了众矢之的。被自己的弟弟排斥,被alphys怒骂,被其他的怪物们变着法侮辱泄愤……我本以为这只会是一小段插曲,就如那时记忆的断层,很快又会过去了。可我万万没想到,这样的日子我真真切切的过了五年。在那五年里,我因遭受排挤而吃穿用度都成了问题,雪町的人烟少了大半,瀑布流域不知散了多少怪物自杀后的灰烬,呛得回音花的留言嘶哑没法听清,undyne为了研究结界而陷入精神恍惚,可就这样也没能停止她对我的咒骂,sans自暴自弃的吸食了那玩意,又打着哭嗝在我面前不停问我为什么直到自己化为灰烬……而五年后,我醒来发现噩梦结束,一切重置。我决意先下手为强,杀了人类。”
只有LOVE才能阻止决心。——财迷说道,紫色的魔法眼瞳直视烟枪。似在寻一个认同,或是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承接。哪怕对面那眼眶如自己一般空无一物。
“我失败了。失败了很多次,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而每次失败,这个身上只沾许了少量灰尘的人类只告诉我『你还赢不了我,除非你变得更强大』——『这样还不够,你还不够强,你还不够格继续从我这保护什么。所以别再逃避了,你早知道你赢不了我的原因吧』——『没错,获得所有的LV你才能杀的死我。毕竟只有疯子才能制裁疯子——好吧,我原谅你杀了我,可是你呢?你能原谅你自己吗?』”
财迷身后的火海发出噼啪的炙烤声,积雪软绵绵的融成了一摊水又被热浪扫干。烟枪似乎透过财迷的身躯从眼前的无边地狱中看到了自己,又或者只是早已魂飞魄散的财迷。他盯了火舌好一会,才将视线移过来,小声的问:“那你原谅你自己了吗?”
“谁知道呢,毕竟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疯狂而温暖。”财迷微微颔首,在百无聊赖中答非所问。
“……可我倒是觉得很冷。”烟枪对于这个答案也是轻轻带过。
财迷终于笑了出来,笑得不明所以。细品才知这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释然:“所以我这不把他们烧了吗。”
责任烧掉了是轻松。冷漠烧掉了是温暖。侥幸烧掉了是放纵。堕落烧掉了是崩坏。绝望烧掉了是疯狂。
“都是我在说,现在该我问了吧——那么老友,你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杀我的?”就在他这么问的时候,身后雪町中最大的木屋房子烧塌了一半,无力的倒在火海中。
烟枪对这样一座与自己的家颇为相似的住宅被火焰吞噬却同样是兴致缺缺,似笑非笑:“不,我是来cAo你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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