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M】before the new rules（1）奇人
*文前扫雷
*时间线为s3e7之前
*清水无h
*mortys中心，cop morty、big morty、evil morty主
*ooc慎
多情人总死得不明不白，而私欲颇重之人倒能苟且偷生。那么便不奇怪会有那些个自以为正义的rick警官，死在同伴morty的枪下。嘴角来不及张开高呼，眼白来不及藏进镶了皱纹的眼皮下。砰。呼吸骤停，心跳渐熄。徒留一具完整的警服包裹被开了洞的躯壳。不屈的争执也好，坚定的信念也罢。一切不复存在。
要不怎么总说所有的rick都担不起一个情深义重。
big morty对 cop morty的行事作风已经无语了，也无奈了。所能做的也只是默不作声的点两杯度数不算高的酒，再叫来一架不那么干净的烟灰缸，让左右卑微的弯腰屈膝为他们两个点上烟，等那个有着肚腩的警官回神。
“这个rick才和你搭档多久了？”
“大概一个月呗。”cop眼皮子懒懒的跳了一下，像腐熟的果实里一味蚕食的虫，下意识的拉过那杯冰得寒心的酒，小小的嘬了一口。
“他平时很照顾你啊，关键时刻你倒是下得了手。”
听到这句评价的cop砰的把酒杯用力的拍回桌上，闪着奇异绿光的酒水在杯里摇摆不定，左摇右晃得委屈。一会映了cop不耐烦的脸，一会又照了big morty耐人寻味的不屑。只是那酒液一晃，那不屑又一闪而逝，化为了装模作样的温吞。
“照顾？那种自以为正确的强求吗？Oh jeez！那兲蛋根本就是拿我当跟班来看你又不是不知道，”cop放在桌上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摊开，又阴沉得像示威一样瞄了过去，“而且你说过，让这家伙活着只会坏了我两的事。”
“哈……看看你的眼神，希望你没有误会我的意思。毕竟我很荣幸能有这么一个识趣的警官先生做我的合作伙伴，”big morty不慌不忙的将快抽到头的烟捻灭在面前不远处的烟灰缸里，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多诚恳似的，“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没有因为你不在我眼下解决一个小菜鸟而怀疑你抱有私情，放他一马什么的，完全没有。”
“那么big morty，如果你对这一结果抱有疑问，我想你可以来我那的布告板看一看，近期意外殉职人员通知，我想其他cop rick会十分乐意接待一个自称与我抱有私情的毒枭。”
对于这个冷嘲热讽的恶意玩笑，big morty是该生气的，至少他身边站着的两个也长着morty脸的壮汉已经面目狰狞得要吃人了，但他们的boss还是那么难以度量，嘴里弹出两声安抚而意味深长的浑浊笑音，别说是生气，根本就是一副故作怜悯慈祥异常的嘴脸。于是两个strong morty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对着那个嚣张的cop虎视眈眈。这时才听到他们的boss开口：“他们怎么会呢？我打赌我只要换个黄衬衫蓝裤子，在地上滚一圈，流着眼泪和鼻涕走进去。他们也只会认为我是个没了rick的……乌合之众，”他停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虚伪的惆怅了一把，“毕竟在rick眼里，morty只是morty。犹豫，愚蠢，奴性——”
“你说的对，morty只能是morty，自作主张又愚蠢。而我和你都是morty，希望你能停下无谓的猜疑，遏制一下这愚蠢的天性。”
Boss身边的两个strong morty听到这句话愤怒又茫然，慢了一拍才要暴起，却又被自家boss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唬了回去。Big morty无声的摆摆手，把愠怒藏在一句轻描淡写里：“正如你所说，我们都是Morty.最不morty的morty，我们才应该互相了解。”
Cop没接嘴，收回用力拍在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因肥胖与年幼而不明显的喉结尴尬的动了动，半晌才开口：“很高兴你能理解，我的好伙计——最不morty的morty，合作愉快。”
仿佛也把这份不愉快放下了，big morty和颜悦色了起来。顺手招了另外个穿着不那么检点的waiter morty，暧昧的贴着他的耳朵说让厨房多备几份酒水小菜，引得前几刻还在舞池边偷闲的小男孩憨厚又后怕的赔笑，直到另一个面色不善的cop不耐烦的咋舌叫滚，这才忙不迭的从boss那不怀好意上下抚摸的手里跑出去。
到手的肉被呛飞了，big morty却只是无伤大雅的缓缓眨眼，又掏出一根烟，其中一个手下上道的给点上，他才面无表情的吸了一口，就好像他才是无辜的看了一场闹剧的那个。几口气的空档，他才起了个话头：“说起来，前几日我见了一个奇人。就在我这creepy morty里。”
“奇人？”cop尽量不显得自己过于敷衍，毕竟会在creepy morty这个小酒吧里的，又是这个古怪奸滑的boss刻意注意的，不外乎一些滑稽好搞的rickless animal。偏偏自己对此兴趣缺缺，所以只得唯诺着接话。
“是了。这人说话有趣得很。我请他喝酒，他偏点了一杯苏打水，要了也没动。我劝他喝一口，他拗不过才问了我一个问题，非说要答上了才肯喝——”
“那问题是：如果rick kills morty是『理所当然』，morty kills morty是『老生常谈』，morty kills rick是『南柯一梦』，那么rick kills rick该是什么呢？”
“oh jeez！rick kills rick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那可是rick.”不知不觉听了入迷的cop不敢置信的出声，却是又迅速屏住呼吸，看向留着小胡子的big morty，等待一个答案。
“oh jeez.我也这么告诉他了，但那个morty只是跟我说了一句『你是个慷慨的老板，或许还是个强大到了盲目的morty.如果可以，下次我来的时候可以回请你这杯酒，再给你带来一点瑞城的信仰。』”
“答案呢？他说了什么？”
其实他本可以不这么问，其实cop本可以将注意力放在morty kills morty或rick kills morty上，说不定之后能避免一出悲剧。但他没有，他像第一次与rick冒险的morty那样，期待又忐忑的等一个发落，等一个答案。
“他说是『正义使然』”big rick虽没卖关子，却也一脸困惑的犹犹豫豫，终于吞吐了一个回答。
“rick哪会有这苟使玩意。”cop的脸色也一下扭曲得精彩，倒也没让另一个最不morty的morty兀自寂寞的纠结。
不料这回big morty沉吟良久，嘴唇不甘的撅了一下又咬紧，这才把指尖的烟给扔了，哒哒敲着桌子娓娓道来：“对，当我这么反问他的时候，他只是回头看我，没笑——『rick不会，但瑞城会。』”
“好吧，虽然我不觉得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会有什么正义的rick。”cop耷拉下眼皮耸耸肩，却是心有余悸的又灌了一口酒，酒水只足了半口，滑过咽喉尚未过足瘾，这又让cop有点难以言明的不安。
“巧了，后来我暗自查了一下那个morty来自哪里，标识为什么人，发现正是瑞城里的人。”big morty说着，瞟了一眼烟灰缸，发现不久前的烟蒂尚未熄灭，叹了口气转着把它灭了个彻底。
“那奇人——正是这次选举中morty党的总统候选人。”
—tbc—
（evil morty是故意被big morty发现身份的嘿√）